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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3年搶購黃金一戰成名以來,“中國大媽”已經構成一種現象,《華爾街日報》甚至專以“dama”一詞來稱呼這一特殊羣體。她們的身影還活躍在國外旅遊景點、韓國買房團中,並將廣場舞跳到了盧浮宮廣場前。相比起來,“中國大爺”卻是相對失語,甚至越來越沉默。
男性更難“豁出去”
以我們的鄰國來說,“韓國大媽”也相當活躍,而日本也有“渡邊太太”(20世紀90年代擅長外匯保證金交易的日本主婦投資者)——她們都是同一個現代化進程的產物,即隨着社會的發展,在富裕的中產階層中催生出一羣有錢有閒的中年羣體。而其中往往女性在消費、投資、休閒娛樂等公共場所中表現得更爲搶眼。但是爲什麼呢?
在這個看似簡單的現象後面,也許潛藏着諸多原因。最明顯的或許是:“大媽”更容易成羣結隊出現,給人以視覺上的衝擊力和壓迫感,但男人都是“獨來獨往的大動物”,你無法想象一羣大爺集體去購物或跳舞;相比起男性,大媽們有更多的閒暇時間;在東亞的家庭結構中,“女主內”的模式使得財政大權往往掌握在女性手中,而大媽們用以理財和購物也更理所當然。
雖然傳統時代的中國女性在成爲家長之後極受尊敬,但不必諱言的事實是:女性一般是被認爲只處理次一等的事務。由於原先在社會結構中的位置相對邊緣,所以女性在主動模仿和接納新事物時的排斥不那麼強烈。
男性氣概通常是建立在公共領域內贏得的尊敬,太過關注自我難免受到譏評。就算是年輕人,一個女孩子自拍很平常,你讓一個男孩子手持自拍杆試試!“中國大爺”的相對沉默和失聲,正表明他們是社會變遷中最爲失落的那一羣人。他們在傳統社會的結構中本應是最具權威的羣體,但在新的變革中則遲遲找不到適合自己的位置而不免迷茫。現代社會中邊界模糊,權威被解構,對男性氣質的認識普遍混亂,以至於他們一方面不像大媽們那樣“豁得出去”,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如何纔算是自己合適的形象。
不斷地從家庭中後退
事實上,中國男人的情況是:小時候被寵,到了中青年時成爲被婆媳爭奪的對象,到了老年則被忽略。這是從外面看。對他們自己來說,實際上一直在躲避強大的家庭壓力。他們不斷地從家庭中後退,等到了老年,就不存在了。他們自己退出了家庭,而女性的心理重心都轉移到了家庭中的孩子身上。
男人更容易使用邏輯和社會成就活着,一個男人如果在外面可以證明自己、有自己的事業,那麼他們就會更多在外面活動。與此同時,還有很多的宅男,他們老了之後,對外部世界失去了興趣,對家庭也沒有興趣,他們退回來的方式只能是看報紙、玩電腦、玩手機,或者炒股,活在一個單調的世界。
中國家庭有一種標配:一個焦慮的母親、一個有問題的孩子和一個缺席的父親。放眼西方,布拉德·皮特和貝克漢姆的大家庭一出場,孩子們都是圍着爸爸轉的。我們設想,這樣的家庭老了之後,爸爸和媽媽一樣不會在家庭中消失。前提是爸爸的情感一直和孩子們在一起。
男性可以在社會體系中串聯,在權力體系中串聯,而女性在家庭的體系中用情感串聯。但對於中國男性,老了就是老了,當他不再靠邏輯和權力構建一個系統,他就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如果老男人很情緒化,會變得更可怕。中國典型的情緒化老太太是要大家圍着她轉,但是有一點,這樣的老太太還是可以溝通的;如果是一個老男人情緒化,則會處在一種極度偏執的狀態,大家都必須按照他頭腦裏設想的去做。
中國大爺慢一拍
一個朋友曾憂慮自己的父親。因爲母親每天去參加廣場舞,比兒女們成家之前生活得更充實愉快,但父親卻好像不大能適應新生活,至今學不會微信等新玩意兒,夫妻倆之間的差距都拉大了,以至於她慨嘆“要是我爸也能像我媽那樣就好了”。但她後來發現,父親雖然有些抗拒,但實際上也還是願意學的。
在中國城市的廣場舞現場,雖然“中國大媽”的確在人數上佔壓倒性的多數,但仔細觀察,也還是會看到不少中老年男性隨音樂起舞的。有次在桂林榕湖邊,我看到廣場舞領舞竟是個老頭。相比起國外,中國人在這方面的性別焦慮大概不算是特別強烈的,以至於有時老頭也會參加一些看似有幾分女性化色彩的音樂舞蹈。有研究認爲,相比西方國家,中國體育運動中的性別趨向較不明顯,因爲在儒家傳統中,運動並不構成傳統男子氣概的任何部分。
應該看到,在社會變遷之中,“中國大爺”們也會漸漸找到適合自己的角色位置和活動,接納新的技術、觀念和自我形象,儘管或許會慢上一拍。 (據《文摘週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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