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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插隊的第二年春天,大概是因爲我表現尚好,社員大會推選我爲生產隊保管兼出納,俗稱屯裏的一等公民。
一天,張隊長找我,說晚上吃請,讓我務必去。傍晚,天剛擦黑,張隊長帶我來到一家院落。啊,這不是老郝頭家嗎。老郝頭是屯裏出了名的老實疙瘩,做農活是一把好手,對我們知青們那是沒的說。不一會兒,飯菜上了一滿桌,香噴噴的。我們上炕落座,老郝頭看來很高興,給我又夾菜,又倒酒。張隊長盤腿大坐衝我說:“小鄭,別客氣,猛造。”老郝頭在一旁一邊敬酒,一邊和我嘮家常。諸如,多大了,老家在天津哪兒住,父母是否健在,身體可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還沒人說明宴請的主因。我覺得有點納悶,忍不住開口說道:“郝大爺有事您儘管說,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您別客氣!”老郝頭兒聽罷,樂得臉上的皺紋都開了花。我看了一眼張隊長,一向直炮筒子,今兒怎麼一言不發?這時我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張隊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張口說道:“小鄭啊,明說吧,你看她閨女郝萍怎麼樣?”“挺好的。”我隨聲附和地答道。可心想:好啥呀,不到一米五的個兒,矮我一頭多,長相一般,據說還大我幾歲,在屯裏算是老閨女了。張隊長接着說:“你姓鄭,她姓郝,我們這疙瘩有講兒,就是鄭郝——正好,圖個吉利,鄭郝成家,好日子沒跑。你聽我的沒錯。”這是哪兒對哪兒呀!我漲紅着臉。張隊長看我不吱聲以爲是默許了,又提高嗓門說道:“就這麼定了,小鄭你回去,選個好日子,我做主把這事兒辦了。”怎麼的,不容我分說,這麼快就定了,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也不管你看沒看上她,就憑姓鄭姓郝,合併成“正好”這個諧音,這門親就簡單地定下來了。真是太荒唐了。當時礙於情面,我沒有再和張隊長“理論”,便起身離開郝家。
過後,張隊長爲此事曾追問過我好幾回,我都藉口家裏已經給我找了對象而婉言謝絕。可老郝一家見了我面,還是那麼可親可敬,客客氣氣,弄得我簡直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一年後,我被選送上大學,離開了農村。時隔40多年,過去的事一幕幕浮現在我眼前,讓人難以忘懷。有一支歌叫《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歌中唱道:“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我想:老郝家的姑娘如果長得像小芳,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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