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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在小站練兵期間建了一座寺廟,這座寺廟就坐落在小站鎮柴火市街(今四街榮業路)道北。有正殿和東西偏殿,牆體爲“穿鞋戴帽兒”(上下是磚中間是土坯)的掛瓦房。正殿供“太上老君”、“釋迦牟尼”、“孔子”三教祖師同供一寺故起名爲“三同觀”。因爲是一座道觀,主供的是太上老君,因此當地的人們都俗稱它爲“老君堂”。
1938年夏天,日軍侵略小站時把老君堂燒得片瓦無存,是年秋天小站“松柏堂公所”“當家的”張元慶帶領人們集資重建。
1939年夏,小站的“李部隊”隊長李秀山爲了給母親過生日要擴建老君堂。
“李部隊”是小站一支二千來人的土匪大隊,綁票、搶劫、殺人越貨,其“大名”傳遍天津衛。他們不但綁中國人,還讓那些在天津的洋大人們也充分“享受”了一把中國國民的“待遇”。一個法國人、一個英國人先後被綁到小站,都乖乖地交上贖金。就連當時在中國不可一世,並讓英、法、意等國噤若寒蟬的日本人,也不得不用十幾挺機槍、一批步槍和十萬發子彈贖回被李部隊綁架的日軍小隊長天島。這就是李秀山的土匪隊。
建偌大的老君堂需要巨資,李秀山並不掏自己的腰包,他向小站十四個營攤派,又到葛沽、鹹水沽等地索資,所到之處沒有人敢不給,資金很快湊足了。
在擴建老君堂的時候,李秀山用槍指着招來的幾十名工人說:“你們都給我聽着,必須在明年七月十五日前完工,誤了工期我把你們都槍崩了。”李秀山可不是空口白話,那些建築工人掙錢事小,鬧不好會搭上身家性命,他們風餐露宿日夜加班,誰也不敢怠慢。
這次老君堂建在了小站鎮興隆街道北,縱跨三條街,佔地1000多平方米,按泰山碧霞寺設計;有正殿和東西大殿,院兩邊有小院。正殿供:“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觀音菩薩”、“碧霞元君”。東院內有懷抱太極圖的“陰陽二仙”,廟中共有37尊神仙塑像。由於工人們玩命地幹,整個工程終於在第二年五月底提前完工,老君堂這次起名爲“太極觀”。
關於題寫“太極觀”牌匾,曾經發生過一段鮮爲人知的故事。
小站當時不乏能書善畫之人,東街的吳子孚和西街的王藎臣兩位書法家,在小站號稱東吳西王。吳老先生專攻趙體,其字寫得雅秀,自然灑脫,其形神直逼趙孟頫。王老先生則書六朝魏碑,書法剛勁、端莊、工整,只因生在陋巷僻壤,縱使才華橫溢亦無人得知,未得揚名。李秀山等人胸無點墨對歐柳顏趙更是一概不懂,他偏要找名人書寫。
李秀山令家父去找天津四大書法家之一的趙元禮。父親是天津蘆莊子人,祖父趙連城年輕時和趙元禮家聯了宗,趙元禮是祖父出了五服的叔輩。後來祖父母不到50歲就相繼去世,父親變賣了家產投奔到小站親戚家,有位親戚正在小站李部隊中當土匪,李秀山才得知這一關係。父親非常爲難,其原因有二,一、父親自祖父母去世後與趙元禮家沒有了聯繫。二、父親兒時常出入趙元禮家,深知其威嚴與家規。雖然怵頭,又不敢不去。父親到了天津先找到他的堂兄——“一久成”鞋帽店的老闆,堂兄告訴他,趙元禮已去世一年多了,父親才如釋重負。
接着李秀山又派出他的二哥李秀林親自到天津找華世奎書寫,李秀林到了天津,由袁文會手下的人帶着找到華世奎府上(李秀山與袁文會同在青幫並拜了盟兄弟),李秀林通報了姓名。華世奎是何等人物?華世奎是清末翰林,清高之人,他的精湛書法豈能爲土匪流寇所用,根本置之不理,李秀林在華府門外蹲了好長時間沒人答理,他哪裏受過如此冷遇,惱羞成怒,第二天帶着全副武裝的衛兵馬弁,李秀林腰上綁了一排手榴彈,一手提着盒子槍,又找到華府,在門外大喊大叫,大有不寫牌匾就要炸平華府之勢。這時候從華府走出一位中年婦女,自稱是華世奎的妹妹,她說:家兄年高體弱,多年未曾動筆,由她代寫。字寫好後落款爲“華世奎”並蓋上了華世奎的印章。
小站鎮86歲高齡的嶽樹林老先生自幼喜好書法,他曾見過老君堂門樓上“華世奎”寫的三個渾厚有力的顏體大寫——“太極觀”牌匾。不知爲什麼後來又換上了天津民國書法家薛昆(薛月樓)寫的趙體牌匾,牌匾上多了5個字“弟子李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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