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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父親離開我們已經27年了!那一年正趕上我剛參軍,部隊集訓,沒能回家送父親最後一程。時至今日,我心中仍然充滿未能爲父親盡孝的自責和對父親無盡的思念。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它使我對父親的面容逐漸模糊起來,繼而只能拼湊出一些兒時的記憶,倒是父親的手隨着時間的推移在我腦海中愈發清晰起來。
父親的手是一雙地地道道農民的手,骨節粗壯,皮膚黝黑,手掌上一層厚厚的老繭,由於長年在田間勞作,手指甚至有些合不攏伸不直,但絲毫不影響父親成爲方圓十里的巧手。
我記憶中父親的手粗糙但溫暖。記得小學二年級暑假,我和一幫小朋友在山上放牛,我騎在牛背上欲學古時將軍策馬上陣,不料把“牛脾氣”惹上來,牛在松樹林中奔跑,瘋了似的前顛後蹶,不一會兒我就從牛背上重重摔下來,動彈不得。父親知道後,急忙把我放進挑土籃裏,另一邊壓上磚頭,挑了20多公里,到隨州市中醫院。一路上,每次歇腳的時候,他便用那雙粗糙的手輕輕地給我揉傷處,眼神中透着焦慮與溫情。就在那天我生平第一次感到父親的手是那樣的溫暖。
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我從大隊中學轉到公社中學。9月份驕陽耀眼,父親一根扁擔,一頭挑着竹牀,一頭挑着我的學習用具和糧米。父親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汗珠不停地順着父親的臉頰淌下來。父親當時只有四十多歲,佝僂的身軀卻顯得老了許多。走到熟悉的山坳,他屈下身子,用雙手捧着山泉,緩緩遞到我的嘴邊,清冽的山泉盛在父親皴裂的手掌心裏,我的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父親的手是一雙再普通不過的手,但他用這雙普通的手撫育了兒女們的成長,支撐起家庭的責任。無論時間過多久,父親的手永遠是我心中難以忘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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