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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瘋魔,不成活
參加了4次青京賽,這是小生李春第一次進入複賽,也是最後一次。明年,李春就35週歲了,超出了青京賽的年齡要求。“最後試一回,不行也就死心了。”李春對記者說。
中專二年級,李春被陳凱歌挑中,出演電影《霸王別姬》中的小四,一個被程蝶衣抱養的孤兒,一個爲了成角兒與師父分道的叛逆種。這十幾年來,他有進入影視圈的機會,但最終放棄了。“真演電影,可唱不了戲了。我愛唱戲,更怕對不起師父。”
李春的父母是河南京劇團的演員。12歲那年,李春考入了中國戲曲學院附中。本想學打鼓的他,因雋秀的面龐,被老師愣從樂隊換到了演員組,從此在紅氍毹上翻滾了22年。“最初對京劇沒感覺,家裏讓學就學唄,誰知道學了之後真入迷了。”李春說。16歲時,李春一個頭磕在了小生名家茹紹荃門下,從此有了梨園宗譜。李春和師父間感情很深,即使在事業並不順利的境遇下,茹先生依然對他寄予厚望。
戲校畢業,因是委培生,李春必須回河南,這時命運又出現了一次拐點。上海的楊派老生李軍向上京的領導舉薦了他,院裏恰好需要一個小生,替李春交付了違約金後,將他正式調入上海。
剛畢業,日子清苦。李春住鐵皮房的宿舍,沒有上下水,冬寒夏燥。後來宿舍拆了,院裏每月給300元房屋補貼,他出去租了間小屋。“1997年,我工資600元,回河南只有180元,挺知足。”李春笑言。在滬期間,他接演過一部電視劇,只是“玩票”。他執着的,還是京劇。這次,蕭潤德評委看了李春的表演很高興:“你進步了一大塊。”李春說,有老先生這句話就夠了。
“不瘋魔,不成活”,這句戲諺在今天這個時代,尤爲可貴。
“有時想想,工資每月2300元,上海不是我待的地。”採訪中,複賽中的首席鬚生藍天對記者自嘲。話音未落,下了賽場的他又投入到緊張的排練中去了,馬上要在北京和尚長榮合作《廉吏于成龍》,藍天非常珍惜這次機會,“陪尚老闆臺上站一回,能耐就長好幾分。”
藍天人如其名,陽光、灑脫的燕趙男兒。他老家河北深澤,父母同爲墜子戲演員,家境雖不寬裕,藝術氣息卻也濃厚。10歲那年,藍天和胞弟藍皓一起考入河北藝校,他學梆子老生,弟弟學舞蹈。一次演出中,兄弟倆被上海戲校的老校長王夢雲青睞並帶到上海,藍天轉行學了京劇老生。中專畢業時,兄弟倆又分別以本專業第一的分數,考進上海戲劇學院。
大學4年,藍天兄弟省吃儉用,沒向家裏要過一分錢。“哥倆經常在宿舍偷着煮掛麪,食堂雖然便宜,可我們還是覺着太貴。”藍天幾次在練功、排戲時,餓得頭暈眼花,心疼壞了恩師關鬆安。如今84歲的關老師,對藍天有着祖輩一般的慈愛。“每週把我叫到家裏改善伙食。工資不高的老先生,每月還給我幾百元零花,這是多大的恩情!”藍天說。這次參賽的《珠簾寨》,就是關鬆安和北京的陳志清兩位老師教授。關鬆安腹笥豐盈,見多識廣;陳志清的姑父是須生泰斗餘叔巖,家傳深厚。兩位老先生合力澆築這顆新蕾,“關老師手術後在病牀上給我說《珠簾寨》,先生手擡不起來,拿着癢癢撓拍板,同房的病友都被感動了。”學戲的場景,藍天鐫刻腦海。
“自己工資低,女友在戲校教書,也掙不了幾個錢。”一次,尚長榮先生問藍天有什麼困難,他索性向“精忠廟首”(泛指梨園首領)吐了回槽。那時,藍天準備去女友家鄉——一個怡人的海濱小城生活。“在小團裏我肯定挑樑,不想唱戲就做點小生意,反正比在上海壓力小。”但最後,藍天還是留下了,和女友互相安慰:慢慢來。
雖然自己交不起首付,藍天卻送給父母一套房。右腿殘疾的父親每天要騎車30裏,去縣文化館上班,爲人子者倍感心酸。藍天和弟弟節衣縮食,爭取一切演出機會。3年前,兄弟倆湊了10萬元,給父母在縣城買了一套房。“這是我迄今最驕傲的事。”藍天不無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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