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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一句話一本書會影響人的一生。
第一次聽到“小說”,是我在上小學的時候。星空下,我們坐在院子裏聽表哥講《蘆花放白的時候》。“秋風中,小男孩小心捧着一隻剛從葦坑逮的螃蟹。突然跑來一羣孩子,衝着他喊:‘小帶犢——’男孩慌忙轉身往村裏走……原來在城裏當幹部的爸爸不要他和媽媽了,他是隨他娘改嫁到了這裏。”
聽到這兒,我一下子愣了,天底下還有人和我的境遇相仿?不同的是,我媽帶我回了姥姥家,沒給我找後爹。我每次跟小夥伴打架,小夥伴都會說:“你是哪莊的?竄我們這兒來了!”我從不敢把這話告訴媽,她太苦了,她已經承受着太多的不公平:無端地被丈夫拋棄,一個農村的婦道人家隻身一人帶着尚未成人的女孩子回到孃家,那是什麼滋味!?遺憾的是,哥哥沒能把故事講完。
上初中後,在小倉庫清理落滿灰塵的書籍時,那本不厚的《蘆花放白的時候》闖入眼簾。啊,這不正是我心中尋覓的書!迫不及待翻開,我特別想知道小男孩後來怎麼樣了?他的一生好似也在關乎我的一生。我只顧看書,忘了該乾的活兒,結果,捱了批評,但從此我對小說有了一種更近乎本能的熱愛。
初中還沒畢業,唯成分論的年代就降臨了。雖然我父母早就離婚了,雖然我從小跟着母親在農村生活,可我仍被認定要隨着父親家的地主成分。我虔誠地改造着自己,可頭頂上壓着的出身巨石卻越來越重,我看不到出路。一個冬夜,我和母親與另一家老姐倆搭幫推碾子,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了,母親讓我趕快睡覺,我哪裏睡得着?聽那老姐倆說她們侄女下放了,帶了書,我當即跑去借來《紅巖》。疲勞和困頓早已飛出九霄,一天沒動地方突擊了半本,第二天就看完了。我完全沉浸在小說悲壯崇高的氛圍中,心中的苦悶似乎減輕了許多。
新時期到來了。恢復高考的第二年,我上了大學。開學沒幾天,學校發了借書證。記憶中,我到圖書館借的第一本書就是巴金的小說《家》。成長時期能看到幾部好的小說是幸運的,然而直到現在,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每當回想自己走過的人生道路的時候,我依然還會想到在我的人生軌跡中遇到的第一部小說《蘆花放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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