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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旬老人做保姆照顧兒子52年
2000年,我國第五次人口普查統計,60歲以上人口達1.3億人,佔總人口的10.2%,正式步入老齡化社會。到了2011年,我國60歲以上老年人口又增加到了1.85億。老年人口基數大、增長快,需要照料的失能、半失能老人數量劇增,成爲我國老齡化趨勢的重要特徵。今天我們就先來看看北京的一個特殊家庭,說它特殊,是因爲在這個家裏,承擔養老重任的居然是位92歲的老人。
王爺爺對他兒子說,快嚼,不吃飯就餓死了,能不吃飯嗎,不吃飯能活得了嗎?
正在餵飯的是父親王成珍,今年92歲。這是他智障的兒子王致昌,今年也有52歲了。
今天的午飯是麪條,王致昌似乎並不想吃。父親給他喂到嘴裏,他卻怎麼也不想嚥下去。王成珍老人又去冰箱拿了餡兒餅,想餵給兒子。
王爺爺說他的生活每天都得這樣,沒辦法,都五十多年了。
餡兒餅凍得太硬,王成珍又換成了餅乾。這頓飯,王成珍餵了半個小時,兒子卻沒吃幾口。
王爺爺說,就這樣,沒轍。
就在這間六十多平方米的房子裏,住着他們一家三口人。王成珍給兒子餵飯的這個時間裏,他的老伴丁秀英就在另一個房間裏坐着,等丈夫喂完兒子後,才能過來照顧她吃午飯。
丁奶奶告訴記者,她出不去哪也去不了
丁奶奶今年84歲了,去年春天,她腦血栓突發,留下了後遺症,現在只能在輪椅上坐着。王致昌是老兩口最小的兒子,八個月大時,一場大腦炎損害了他的智力,現在歲數大了,腿腳也不好。五十多年來,他一直跟着父母生活,吃喝拉撒一切由父母照料。每天做飯、倒水、端飯,洗衣服,伺候大小便,這讓92歲高齡的他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
丁奶奶特別擔心老伴累着或是摔着,有一次,王爺爺在家裏摔倒了,傷了腰,很長時間都沒緩過來。
丁奶奶說,很着急,王爺爺要是有毛病她和兒子倆該怎麼辦?誰管?
二養老只能靠自己九旬老人心悲涼
老兩口結婚有64年了,他們有六個兒子,一個女兒。子女們都在北京,只是離石景山區比較遠。老人說,子女們有的一兩週來看他們,送些吃的和生活用品,有的一兩個月來一次,有的幾乎都不來探望。
王爺爺說,王致昌的哥哥、姐姐都離得遠,都有個家,人家沒辦法伺候他。人家誰也不要,人家挺好一個家,把他擱家裏的,家裏還得有人看着他,不行。
小區裏有些老人家裏僱了保姆,一個月花費要兩千多元,王成珍老人不捨得,也掏不起這筆錢。他的退休金每月2000元,老伴沒有退休金,每月只有200多元的補貼,再加上小兒子每月七百元的殘疾人補助,三口人每月的生活費不到三千元。有時候,王爺爺也會自己收集些小區裏的廢品,賣點錢來零花。
王爺爺說,叫誰誰也不來,僱人也不行,僱人沒那麼錢,僱一個人兩千多塊錢,他的工資才兩千多塊錢,還有三口人吃飯。
中午十二點半,王爺爺扶老伴和兒子上牀午休。把丁奶奶從窗邊的輪椅上扶到牀上,僅僅是幾步的距離,老兩口也很吃力。
丁奶奶說,她上牀很費勁,王爺爺不拽着她,她上不去,就這麼費勁。
王成珍老人打算趁這會兒功夫出去買點水果。
王爺爺告訴記者,他騎車摔過兩三次了,有一次把腦袋摔破了,但是不騎車不行,有的時候家裏頭沒有了,就自己出去買點。
王爺爺說,去年老伴剛出院時,社區裏有一家叫做樂齡合作社的養老機構,曾經提供過上門服務,每天有工作人員上門幫助做家務和病人的護理。但是,今年他們的人手很緊張,上門服務也來得很少了。我們幫助王爺爺打通了樂齡合作社的電話,樂齡的工作人員答應,來王爺爺家幫幫忙。
樂齡工作人員問王爺爺累不累,王爺爺告訴他們,你們來了我就不感覺到累了,他歸置不了,歸置歸置就累了。
看見護理人員上門幫助他們,老兩口都很高興。平時兒子的腿腳動不了,王爺爺一個人又搬不動丁奶奶,娘倆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可是有好幾個都月沒見着了。今天,有樂齡的工作人員在家,他們幫忙搬開了家裏的傢俱,讓奶奶能看看兒子。
丁奶奶叫着她的兒子,六六,聽見了沒,聽見了沒有。
丁奶奶還說,王爺爺要死在他們前頭算是有福了,要死到他們後頭,他算受了罪了,人們誰管。
王豔蕊,是樂齡合作社的創始人和負責人。也是王成珍老人家的常客,這一次來看望兩位老人,她跟我們說起了去年五月丁奶奶剛出院,他們上門服務時看到的情景。
王豔蕊說,那時候丁奶奶是剛出院,就是躺在牀上,腦中風,還糊塗,也在牀上動不了,翻身也很困難的。後來我們就讓同事派班,然後每天來給她上門做服務,幫助她翻身、擦身、理髮、洗頭。剛開始然後也協助她做一些運動,指導她每天堅持一下。
丁奶奶告訴記者,王主任給她洗身子,擦身上可沒少幹,她一輩子忘不了。
去年的幾個月裏,樂齡的工作人員堅持每天上門服務三個小時,每月收費六百六十元,他們的人手越來越緊,現在只能是隔一兩個月臨時來一次。
王豔蕊告訴記者,主要是他們那邊有一個日託所,託所那塊兒現在也有老人,他們家裏頭實在出不來了,只能屬於說那種能幫的幫幫。
這一次,王爺爺又對王豔蕊道出了自己的困難,他還是希望樂齡合作社能像以前那樣,每天派個工作人員上門服務。
王爺爺告訴王燕蕊,還是跟原來差不多吧。早晨來了,做做飯,搞搞衛生,給老太太擦擦身上,還是跟原來一樣。
王豔蕊也答應着行,回去他們調一調,看看能不能調出人來。
三、社區養老機構重福利自身生存捉襟見肘
從王成珍老人家出來,王豔蕊心情非常沉重。雖然,從內心深處,她十分同情這個老齡家庭的艱難境遇,希望能切切實實地幫助三位老人,但是她也很清楚,現在合作社裏的人手實在緊張,確實很難抽調出人手每天上門服務三個小時。她的合作社現在運營的如何?這種社區養老的方式到底能不能滿足老人的養老需求呢?前面我們看到,王成珍老人對樂齡合作社的社區養老服務寄予厚望。據統計,到2010年底,全國已經建成帶有日間照料功能的綜合性社區服務中心1.2萬個,可以提供留宿照料牀位1.2萬張,日間照料牀位4.7萬張。這些社區養老服務機構能在多大程度上緩解養老壓力?
從王成珍老人家出來,王豔蕊心情有幾分沉重。雖然非常想幫助這老兩口,但是她心裏明白,現在的人手實在是很難調開。
王豔蕊在社區做託老所和上門的服務,這個位於石景山廣寧社區的平房,就是樂齡合作社的託老所。2011年4月,樂齡日託所開始運營,也是北京市第一個專業的社區日間託老所。從早上來到這裏,到傍晚回家,老人們可以在這裏參加活動,吃午餐、休息,享受洗澡、康復等護理。每個老人每天收費五十元,
這天上午,社區裏一位叫郭淑珍的居民匆匆忙忙到樂齡合作社來找王豔蕊,她說自己八十多歲的老父親老年癡呆突然發作,可是她自己今年也63歲了,身體不太好,經濟也不太寬裕,照顧不來兩位老人。
郭淑珍告訴王燕蕊,如果她的父親癡呆再摔了,她不好弄,問題是她家沒人,她媽也在牀上癱着,也瞎
樂齡眼下沒有人手提供上門服務,王豔蕊說服了老人的女兒,白天把老人送到託老所去,晚上再接回來。
看着父親在託老所裏很開心,郭淑珍的眼圈紅了。父母操勞了一輩子,她不忍心把父母送到養老院養老。現在把父親送到託老所來,不管怎麼說,白天有人照顧,晚上接回家,還可以享受家的溫暖。每天五十元的收費她也能承擔,這是她最放心的方式。
郭淑珍說,她期望他們在家裏,只要她一開大門叫媽,有人答應她,她的心裏特別痛快。
王豔蕊說,全國老齡工作委員會辦公室發佈的2010年中國城鄉老年人口狀況追蹤調查顯示,在入住養老機構意願方面,城鎮老人願意入住養老機構的老人只佔11.3%,很多老人都希望能在熟悉的社區和家人的陪伴下度過晚年。而與此同時,失能老人,也就是無法自理的老人,數量在不斷攀升,2010年末,全國城鄉部分失能和完全失能老年人約3300萬人,其中完全失能老年人1080萬人。如何讓這些失能老人在不入住養老機構的情況下健康地養老,就成了社區養老機構的職責。王豔蕊說,樂齡就是要幫社區裏的老人實現不離開家養老的願望。
王豔蕊告訴記者,哪怕是根據這個老人的身體機能的下降,它可能完全不能自理了,但是他也可能如果通過專業照顧,他是可以在家庭渡過的,甚至有一些小型的社區養老院,他的模式是多功能化的,他包括了上門,包括居家,包括社區,也包括了短期的入托照顧,也可以在這兒接受短期的24小時服務,但他其實跟他的家人並沒有割裂。她們是希望讓老人讓他不離開他的家人,然後又通過這種專業護理能夠幫助到這些老人
王豔蕊說,現在這裏也有幾位老人入托,平時至少需要兩三名工作人員在這裏工作。而樂齡目前全職的工作人員只有八名。今年初期是有一段時間,他們團隊有大的變動,有幾個同事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離職。
樂齡合作社的護理人員每人每月的工資只有兩千多元,由於護理那些不能自理的老人很辛苦,還要在幾個社區之間奔波,樂齡合作社兼職做託老所和上門的服務,有幾個人已經先後離開了。讓王豔蕊爲難的還有託老所的虧損。
王豔蕊告訴記者,他們還是有虧損的,基本在每年十萬二十萬。
2011年,樂齡的總收入爲34萬元,總支出52萬元,虧損了18萬,其中來自老人的直接服務收入只有3萬多元。
王豔蕊說。他們是在初期摸索階段,又沒有政策支持,又沒有資金支持,都是靠自己在做的話,基本上這種居家社區養老,又不是一個高利潤的行業,所以就會很困難。
王豔蕊在社區做老年服務的這幾年,已經前前後後搭進了三十萬。儘管一直虧損,王豔蕊還沒有提高收費的打算。他曾經在社區裏走訪了很多不能自理的老人,也很想幫助他們,但很多老人沒有退休金,每個月只能領到二百多元的生活補助,沒有多餘的錢能夠支付社區養老的服務。
養老院的一位老太太告訴記者,她的孩子都下崗了,沒有工作,上外邊幹臨時工掙點,還有孫女兒上學。
王豔蕊說,他們想了很多辦法,比如組織那些沒有退休金的健康老人做手工,把做好的手工品去義賣,來幫助他們增加收入。
記者問老人們做手工掙的錢一般拿來幹什麼,老人們有的說,哪兒不合適了買點藥吃,一買就是幾十塊錢,還有的說,這一百塊錢,可以給孫女,夠買好吃的了,要不這一百塊錢夠買菜的了,這個月買菜就不愁了。
儘管王爺爺一直盼着社區養老機構的人員上門來幫忙,但是樂齡短時內很難抽出人手。這天下午,他的兒子王致昌總是胃口不好,他在家找來找去,沒找到胃藥,只好去了社區醫院。
王爺爺告訴醫生,他兒子胃不好,吃東西有點噁心,還不想吃東西,自己也來不了。醫生給王爺爺拿了藥,王爺爺回到家又給王致昌餵了藥。
四老人渴望進入福利院囊中羞澀很無奈
記者注意到,就在離王爺爺家小區大約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家社會福利院。王爺爺卻從來沒進去看過,福利院能否解決他們的後顧之憂呢?我們帶着王成珍老人,來到了這家福利院。
王爺爺問工作人員,他90多了,得伺候一個80多的老太太,她得的是腦拴,他的傻兒子8個月大的時候得的大腦炎,也是不能動,他得伺候這倆,所以問問這個住院的條件,多少錢?
工作人員告訴王爺爺,像他這種狀況,完全能自理的是1700,像王致昌不能自理的收費,要在三人間的住是1980元。
這位工作人員說,現在牀位緊張,要想馬上住進來根本沒有牀位,還要先登個記排隊,但是王成珍老人並沒有在排隊的名冊上登記。
記者問王爺爺,怎麼不登記,王爺爺說,登記這孩子們多了他能給你出點錢嗎,他支付不了,沒那條件。
每一天,王成珍和丁秀英老兩口都會想,如果有一天連王爺爺也不能自理了,一家三口人怎麼養老。
王爺爺告訴記者,雖說現在看他這樣,但是說趴下就趴下,人老了就這樣。他就怕自己趴下了,老伴兒和兒子就沒人管了。
爲了把社區養老服務繼續辦下去,王豔蕊說,他一直想各種辦法,現在她正在爭取讓政府增加爲老人購買養老服務的數量,今年,石景山廣寧社區的街道辦撥款五千元錢,讓100位社區的老人到樂齡日託所來享受一天的入托體驗。
宋大爺說,沒有人照顧的,願意到這兒來,在這兒待一天,晚上在家那裏交接,還是比較方便的。
王豔蕊告訴記者,作爲一個非營利機構,他們更關注的是低收入的弱勢老人這種困難的狀況,這很大一部分他們基本上沒有自己付費的能力,他自己付費能力沒有的時候,他覺得這部分費用應該是通過政府購買服務和社會基金會募款的方式來解決。
這天,王豔蕊約見了一位日本客人。這位高橋先生在日本做養老服務多年,也經營過社區的養老服務機構。在他看來,中國提供社區養老的社會機構也在成長起來,王豔蕊的努力值得稱道,也值得堅持下去。
日本的高橋先生說,小王現在所做的類似於日本的30年前,那時也有很多想要爲老人做事的人,像她這樣爲老人提供服務,是面向偏遠地方的低收入羣體。能夠服務這樣的羣體是非常了不起的,他覺得他們做得很棒。
王豔蕊說他去日本看過,日本它有護理保險日本它有護理保險,護理保險基本負擔這些老人的費用的90%,個人只需要負擔10%,這些提供服務的機構,他就可以去接受護理保險的費用,對於他運營來說就可以有很大的保障了。
王豔蕊說,今年,樂齡的情況已經有了一些好轉。儘管還要面臨種種的困難,她說,她一定會把社區養老服務一直堅持下去。
王豔蕊說,從他們最早可能直接服務只有五位老人,到現在已經有上百位接受我們直接服務的老人。她想可能還會有,再過幾年,能夠有越來越多的老人接受他們的服務。
五、國外養老經驗:社區出力政府補貼
王成珍老人希望能居家養老,但是我們看到王豔蕊的樂齡合作社發展得並不順利。一年下來,精打細算還要虧掉十幾萬元。記者瞭解到比利時在社區養老方面採用了政府採購的方式,給了社區養老很好的支持。
在澳大利亞,養老護理主要有兩種方式,居家護理和養老機構住宿護理。頤康園安養院是澳大利亞昆士蘭州規模比較大的一家社區養老機構,目前,頤康園安養院共有108個牀位,居住在這裏的老人大多是華人。入住這裏的老人們自理都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安養院需要對每一個老人施行24小時看護。
頤康園安養院是一個由商業投資開發建成的養老院,入住這裏的價格不低。不過對於那些喪失自理能力的老人,將由聯邦政府承擔入住養老院的主要費用。
頤康園安養院院長陳楚南說,政府在安養法令之下,平均每人每天政府差不多增貼了150澳幣,個人呢,因爲許多享有退休補貼的優惠待遇,他們退休金差不多一個月有一千來塊澳元,他要給八成四的退休金,就是差不多42塊吧。他個人要拿出來。
在比利時,每個社區都有一個公立養老院,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讓那些需要簡單護理的老人可以居家養老。每家養老院會派護理人員爲老人上門服務,例如把每日餐點送到老人家裏,還可以幫助老人理髮,足部護理等等,費用都很低。
比利時布魯塞爾迪爾貝殼區(Dilbeek)養老院負責人安•範穆森告訴記者,在他工作的這家社區養老院居住的老人平均年齡在83歲。老人來這裏需要提交申請表格,並請醫生標註需要哪些護理。然後進入等候名單。需要高度護理的老人在等候過程中享有優先權,聯邦政府社會福利中心會優先考慮讓自理困難的的老年人入住。只需要簡單護理的老人被安排在另一組等候名單,排隊等待的時間相對比較長。
在比利時,所有的養老院都需要付費,老人們主要來自退休金支付費用。退休金超過1000歐元的老人只能選擇進入私立養老院,收入低於這一水平的老人就有資格申請進入社會福利中心下屬的各個社區公立養老院。在比利時,老人生病的時候,如果醫生確認老人能夠自理,那麼他們就可以繼續居家生活;如果醫生認定,老人獨居有摔倒和生病的風險,就會建議去養老院。在這家養老機構裏面,就有不少這樣需要康復的老人。
迪爾貝殼社區(Dilbeek)公立養老院一位老人告訴記者,他今年101歲,在這裏住了四五年了。
安•範穆森說,因爲這個老人之前意外摔了一跤,需要做康復運動,而且沒有辦法回家居住,所以就來了社區的中心。
在這些社區養老院裏,服務的人員都是專業的職業醫生和護士。目前每家養老機構配備的醫護人員,人數要至少達到入住老人總數的一半。在這裏,醫護設施非常完備。爲防止老人摔跤,牆壁半身高的地方,都有扶手。腿腳不方便的老人,每人都配有一個小型的四輪推車,讓他們可以自由活動。對於不能自理的老人,有專門的設備可以幫助老人大小便,也有專門的浴缸洗澡。
布魯塞爾菲爾福爾德區斯蒂赫(De Stichel)私立養老院主任楊•安斯奧浦斯說,這臺機器可以輔助老人在浴缸裏站站起來,這樣方便護工爲他們洗澡。
在社區的養老機構裏,還有各種還有興趣小組和學習班,讓老人們能夠老有所樂。
迪爾貝殼社區(Dilbeek)公立養老院老人告訴記者,她今年82歲。這是她給孫女織的玫瑰色的小裙子。每個週日她的孩子都會來社區養老中心看我。
我們看到,92歲的王成珍在耄耋之年還要照顧84歲的老伴和52歲的兒子,這樣的錯位相信每個人看了都會震驚。而更讓人無奈的一個現實是,熱心養老事業的王豔蕊,十分同情這個家庭的處境,可她也無力提供更多的幫助。王成珍和王豔蕊的身上,折射出目前養老的一種困境,低收入家庭收入過低,社區養老服務成本過高。這就更需要政府調集資源,通過轉移支付手段,加快培育養老服務機構,來彌合養老體系的裂縫,讓每個老人都享受到公共財政帶來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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